*獵奇血腥有

*不適者誤看

*"陰陽境界線"二創

*上次復活場景的前傳

復活場景(1/28更新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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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里、炎里、... ...哥哥!」竭盡全身力氣的嘶吼著,即使與呼喚的那人擁有相同的血脈,聲音仍透不過那道結界、傳達不進哥哥的耳中。

夜瞳冰里頹然的將頭偏向看不見雙生哥哥的方向,不忍心再看見哥哥與夜瞳家下人一遍又一遍的失落表情。

明明只隔著不到幾公尺吶、但中間隔了道界卻甚麼都不一樣了。

蕾菈那傢伙... ...說甚麼這個陰陽師根本不算強,那怎麼還可以造出這種界阿?!

回去得好好念念她別再用高標準看現在的陰陽師了阿。

是說... ...還有機會回去嗎?

哈哈、是呢,或許也沒機會回去了阿阿... ...

 

 

 

 

夜瞳冰里是在離開本家後遭到襲擊的。

顯然對方明顯知道他和哥哥這對雙胞胎的分別,抓住了體弱多病的自己。

咬著牙恨恨的想著,早知道就不要衝動說要自己走回去了,明明曉得現在是各方陰陽師爭鬥最高峰的時候。

尤其像自己這種古老名門的接班人,更容易成為下手目標阿阿。

「冰里弟弟,你在想甚麼呢?」嫌惡的將頭轉向聲音來源,看著眼前裝作一臉和善卻在剛剛將他再度五花大綁的中年陰陽師,夜瞳冰里想起蕾菈曾經對自己說過這個陰陽師只是空有名號,法術並不怎麼高強的事。

他現下無法懷疑玄崎蕾菈所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他現在所能做的只有把握這個突破口來拯救自己拖離困境。

當他想偷偷動手腳施咒時「冰里弟弟,千光他沒有教你對長輩要有的態度嗎?」對方親暱的叫著父親的名,一面用了巧勁讓自己的手腕感覺到疼痛,更重要的是,夜瞳冰里發現任何咒術都無法施展。

「甚、甚麼?!」夜瞳冰里驚呼出聲,這種干涉他人施咒的法術不是沒聽過,但幾乎都在高級陰陽師圈內才看的見,所以、這個老頭還真的是高級陰陽師嗎?!

蕾菈那混蛋!甚麼高標準!

「冰里弟弟知道啦?還不止這樣喔、看,你的哥哥完全看不見你呢。」

帶上愉悅情緒的低沉嗓音提醒了冰里,望向了離自己沒幾步遠的哥哥。

「來、我們開始吧,冰里小朋友。」

 

 

 

夜瞳冰里首先看見的滋滋作響的電擊棒。

但是很明顯的那和夜間婦女遇見色狼防身的常備電擊棒並不是同個等級。

「不、不可以阿... ...」細若蚊吶的求饒聲沒有傳進面色冰冷的下人耳中,下人將電力調整至感覺的到疼痛卻又不足以致死的電量,然後往前送出。

刺鼻的焦灼味飄入冰里的鼻腔內,全身不斷因通電而痙攣著,這中間還感受的到被電擊棒碰觸到的肌膚燒傷、露出裡頭鮮紅的肌理。

或許又被下了甚麼咒術,都已經痛到快失去理智了,意識卻沒有因此模糊、也沒有因此而昏厥。

通電的感覺停止了,另一個下人拿出白手怕過來擦乾淨他的臉,並將原本遮住左眼的瀏海撥到一旁,露出毫無遮蔽物的臉龐。

勉強的睜開其中一隻眼望向惡意的陰陽師,冰里看見他彎腰對下人說了些甚麼後,下人拿著一盒東西朝向他走了過來。

當那盒東西被放到他眼前時,冰裡不禁感嘆起眼前的陰陽師果然是變態。

下人拿起其中一根在細細針體上似乎還雕刻著精美圖案的金針,用力的往冰里的大腿刺了下去。

「唔呃!」

痛苦的低吟溢出冰里緊咬著下唇的口中,閉上雙眼不讓視覺受到更大的衝擊,然而這樣四肢五感的感覺卻更加的敏銳。

大腿上被細細插滿了針體,冰里幾乎可以從那裡數出究竟有幾根針插在他的大腿上,接著,所有的針體被一次拔了出來。

又被下了一次咒,被強迫的張開異色雙瞳,映入眼簾的是令人作嘔的、千瘡百孔的自己的大腿。

因為咒術的關係依然無法因疼痛而昏厥,冰里只好忍著一波一波的疼痛像海浪一樣向他襲來、並將等同於溺水者的他吞食殆盡。

絲毫不給冰里喘息的時間,他又絕望的看見下人捧著一盆不明液體走了過來,然後將那盆液體淋在冰里的全身。

阿阿、甜的呢,是糖水嗎。

嘴中流入一絲液體,嚐到了甜味的冰里困惑的想著淋糖水要做甚麼的下一秒就知道了答案。

這老頭阿、真的是變態呢。

當下人將一籠黑壓壓的昆蟲放到了他的身上,冰里只有這個想法。

接下來便是被螞蟻不斷啃噬肌膚的絕望。

「哈哈哈哈哈... ...

絕望到了底反而笑出聲音,冰里淒厲的笑聲不斷迴盪在陰陽師所造出的界裡。

接著螞蟻被一盆清水給沖離身體上,忍著不去注視自己的身體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是多麼的可怖,冰里被下人拖到了一個木盆前。

傳統木浴用的木盆裡頭盛滿了水,有了剛剛的經驗冰里漠然想著這盆水絕對不是只是水這麼簡單。

果然,當他被放進去時肌膚突然其來、從未嘗過的疼痛以及嘴中不小心灌進的水所嚐到的鹹味,讓他確認了那是鹽水。

都說在傷口上灑鹽已經很不道德了,原來還有泡鹽水這一招阿?

原本澄清的液體被不斷從冰里身上流出的血液染紅,詭麗的豔紅襯著因貧血而肌膚更加蒼白的少年,可以用豔麗形容的黑髮散亂在頰邊,畫面有著幾乎病態的絕對美感。

「阿呀呀、怎麼不哭出來呢,看、嘴唇都被咬破了唷?」

被淚水浸濕、模糊的視線中,貌似是陰陽師帶著笑意走了過來,並將他從鹽水中拉起。

剎那間與幼時哥哥將他從冰冷的河水中救起的印象重疊。

哥、哥哥... ...

 

好像昏了過去... ...

夜瞳冰里扶著隱隱作痛的額頭坐起身,發現自己好像突破了符咒的屏障昏了過去。

「冰里弟弟,看來你的靈力比我預估的要高阿。」

意義不明的話與伴隨著令人作嘔的嗓音傳遞過來,冰里側頭望向依然盈滿笑意的臉龐,默不吭聲。

「阿咧,不想理我嗎?那我們來進行遊戲吧。」

看見陰陽師振袖一閃,似乎射出了甚麼東西,然後冰里感覺到耳邊一陣風掠過,再接下來耳後似乎有股涼意。

驚愕的往後一看,竟是自己的頭髮被小刀削下了一搓。

這、這次忍者一流才會的招式吧?!

看見下人面不改色的上前取下頭髮並用小刀斬成無數細絲,再放入一杯閃著紫光的液體中,緊接著那杯液體被送到他的跟前。

毫不必諱的、那是毒藥。

被強迫灌了下去,口腔內似乎還殘留著些許髮絲,他看見下人退了下去,再感覺到食道似乎灼熱的燃燒著,而髮絲則是不斷的刺著食道,冰里不禁覺得搞不好這些頭髮會刺穿裡頭脆弱的肌肉。

「哈、哈呼、哈呼... ...

喘了幾口氣緩住自己,既然他還沒死,那老頭肯定還有更多的花樣吧?

冰里這樣想著,果不其然看見的下一個下人拿著小刀走了過來。

阿呀、這次只有小刀嗎?

但是當他清楚只有小刀的用意後,冰里發誓他這輩子從此之後絕對不會這麼輕鬆看待小刀。

小刀伸進了他的口腔內,翻攪了一陣後,將冰里的舌頭割了下來。

因疼痛而冒出的冷汗源源不絕,沒了舌頭的冰里現在只能不斷的喘氣,忍受巨大的疼痛。

接著他被強迫抬起了頭,看著上頭還留著黑色細絲纏繞的肉塊被放上火烤,熟透。

然後他的視線幼在次模糊,意識也又再度不清楚,在下人一遍又一遍的鞭打下終究又昏了過去。

 

夜瞳冰里醒來的原因是肌膚被火烤。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身上的各處傷痕不知何時已經全部都癒合了,就連已經被割下的舌頭現在也完好如初的躺在冰里的嘴內,,冰里思緒清晰的猜想著或許是旁邊的那些傭人用許多治癒術治好的,方便下一次無止盡的刑求。

慘叫聲中夾雜了哭腔,夜瞳冰里閉上雙眼,忍受著身軀上幾乎讓他褪下一層皮的炮烙之刑,甚至感覺得到幾處被太刀砍傷的長型疤痕,血液慢慢流出體內,生命一點一點消逝的絕望。

但是更絕望的是、身上的傷痕又在一瞬間全好了、而這代表的是緊接著下一波的刑求。

「冰里弟弟,加油喔,要活下去。」

惡魔般的嗓音又在耳邊響起,冰里張開異色雙瞳,本想狠狠的瞪視那位陰陽師,結果卻是自己狠狠的愣住了。

中年男子滿臉笑意的將自己粗大的慾望強塞進夜瞳冰里因驚愕而微微張開的口中,然後滿意的看見了夜瞳冰里的瞳孔順間縮小,然後流出屈辱的淚水。

他並不擔心自己的命根會被咬斷,因為就做好防護措施了,在他的界裡,他是王。

夜瞳冰里意識清楚,但是當他發現自己無法抵抗,身體自己動起來為眼前嫌惡的男子用嘴做著服務,他甚至聽的見男子因為舒服而愉悅的低喘,知道自己肯定又是被下了甚麼奇奇怪怪的咒,異色雙眸不斷的流出屈辱的晶瑩液體。

倏地,他感覺到口中的碩大顫抖了幾下,即使男子很快就拔了出來,但少部分的白濁體液還是射進了他的口腔,而其餘的大部分則噴灑在他的臉上及已經赤裸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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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塔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